(三)沟通形成制度
(1)制作家园联系册。我园使用幼儿成长记录册有好多年了,效果很不错,我们每个月在成长册上把孩子在幼儿园的学习及生活图片、孩子的成果张贴上去,家长看后把孩子在家里的表现情况也记录下来,以便让家长和老师从多方面、多角度地了解孩子的成长历程,有针对性地对每个孩子进行教育和指导,让孩子更健康地成长。
(2)成立家长委员会。我园有效地利用家长委员会这一平台,定期召开会议,通过讨论、交流家长们的意见,共同策划一定的亲子活动、主题活动、重大节日活动,动员家长们积极学习教育孩子的知识,促进幼儿园内各项工作的提高。
家园共育通常会因为花样繁多的活动和各种不同的形式而在不知不觉中流于形式化、表面化。因此,要使家园共育落到实处产生实效,教师在组织开展家长工作时,要尽量为家长着想;在组织活动时,教师应考虑到家长的时间、精力、能力,不为难家长,不提出一些过高或无理的要求,确保家园共育确实在高效课堂背景下取得成效。
一、如何选择问题
我一直萦绕于怀的,是在写博士论文开题报告的一年多时间里,导师薛澜教授反复追问的一个问题:“你的puzzle是什么?”多少次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中国的半导体产业为什么发展不起来。”薛老师问题以其特有的储蓄,笑而不答。我在心中既恼火又懊丧:这么简单的道理,这么明显的答案,到底哪儿不对了?
奥妙就在于提出问题的“层次”。不同于政策研究报告,学术文章聚集理论层面、解决理论问题。理论是由一系列前设和术语构造的逻辑体系。特定领域的理论有其特定的概念、范畴和研究范式。只有在相同的概念、视角和范式下,理论才能够对话;只有通过对话,理论才能够发展。极少有硕博论文是创造新理论的,能这样当然最好,但难度很大。我们多数是在既有理论的基础上加以发展,因此,在提出问题时,要以“内行”看得懂的术语和明确的逻辑来表述。审视我最初提出的问题“中国半导体产业为什么发展不起来”,这仅仅是对现象的探询,而非有待求证的理论命题。我的理论命题是:“中国产业政策过程是精英主导的共识过程吗?”在这个命题中,“政策过程”、“精英政治”、“共识诉求”三个术语勾勒出研究的理论大体范围和视角。
其次,选择问题是一个“剥笋”的过程。理论问题总是深深地隐藏在纷繁复杂的现实背后,而发现理论问题,则需要运用理论思维的能力。理论思维的训练是一个长期积累的过程。不过初学者也不必望而却步,大体上可以分“三步走”:第一步,先划定一个“兴趣范围”,如半导体产业、信息产业、农村医疗、高等教育体制等,广泛浏览相关的媒体报道、政府文献和学术文章,找到其中的“症结”或“热点”。第二步,总结以往的研究者大体从哪些理论视角来分析“症结”或“热点”、运用了哪些理论工具,如公共财政的视角、社会冲突范式等。第三步,考察问题的可研究性,也就是我们自己的研究空间和研究的可行性。例如,西方的理论是否无法解释中国的问题?或者同一个问题能否用不同的理论来解释?或者理论本身的前提假设、逻辑推理是否存在缺陷?通过回答这些问题,我们找到自己研究的立足点。不过还要注意我们研究在规定的一到两年时间内,是否可能完成?资料获取是否可行?等等。
最后,如何陈述问题?陈述问题实质上就是凝练核心观点的过程。观点应当来自对现实问题的思考和总结,而不是为了套理论而“削足适履”。中国的政治、经济和社会发展充满动态的、丰富的景象,如何才能用恰当的术语、准确的逻辑表述出来呢?雄心勃勃的初学者往往提出宏伟的概念或框架,但我的建议是尽可能缩小研究范围、明确研究对象,从而理清对象的内存逻辑,保证能在有限的时间内完成规范的学术论文。如“中国半导体产业政策研究”就是一个非常含糊的陈述,我们可以从几个方面来收缩话题:
(1)时间:从1980年到xx年;
(2)对象:政府的叛乱者和决策行为,而不是市场、企业、治理结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