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正确把握异化与归化的“度”
任何事情都要讲究一个“度”的问题,只有把握好“度”方可游刃有余,否则只会过犹不及,事倍功半。做翻译工作也是如此,翻译作品既不可过于“崇洋媚外”,一味以异化翻译为主,也不可“夜郎自大”,给洋人统统穿上“长袍马褂”。无论是异化还是归化翻译法都不是万能的,在翻译过程中从一而终使用一种翻译方法,就会走上极端。
首先译者在运用异化翻译法的时候,即不能超越译语语言文化的规范限度,也不能超过读者的认知能力。例如:翻译“to take French leave”这一习语时,如翻译成“作法国式告别”,那么译文就陷入了字字对译的死胡同,异化过头了,读起来令人费解。To take French leave这一说法产生于十八世纪的法国,当时赴宴的客人有不向主人告别便自行离去的习俗,因此这里应该译为“不辞而别”,便一目了然了。不考虑读者的接受力,不顾目标语的语言习惯,一味追求原文的形式对应,结果只会使译文晦涩难懂。诚然,引进西方语言的某些表达方式有助于丰富我们自己的语言。但毫无节制,不加筛选地兼收并蓄只会损害汉语的纯洁性,降低译文的可读性,因此,翻译中应避免使用过分异化的表达。
归化手法的采用固然能解决异化翻译解决不了的问题,可使译文达到连贯易懂,语句通顺,表达地道的境界,但实践中不注意适度,就会出现“归化过头”,“添油加醋”或“偷工减料”、“偷梁换柱”的现象。要注意不能不分场合地使英语说法带上特有的中国色彩,其结果只能是不土不洋,不伦不类。
四、异化与归化的辩证统一
翻译是一个充满无奈的过程,“异化”和“归化”是处于一种矛盾对立,辩证统一的状态,顾此失彼,厚此薄彼的做法都不能圆满地完成翻译任务,正如鲁迅所说,凡是翻译,必须兼顾着两面,力求其易解和保存原作的丰姿,异化归化做到并用互补,在实际翻译中全面权衡,多方考虑,才会使译文有较高的水平,实现真正文化交流的目的。
[1] 邓炎昌,刘润清. 语言与文化[M]. 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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扩展资料:
归化和异化是翻译理论的热门话题,归化和异化之争大大推动了“归化”和“异化”的研究。该文是对归化和异化的一些理解和认识。
在我国翻译史上,异化和归化之争见于现代史上以“信”和“顺”为代表的直译和意译之间的大规模论战。近年来,国内的外语类学刊发表了不少有关归化和异化的文章,这些文章努力将西方文学批评和比较文学理论中关于归化和异化的讨论运用于翻译理论和实践之中,有的文章高屋建瓴,从文化的角度对直译和意译作出概括,还有的文章运用关联理论来寻求归化和异化的最佳关联点,这些文章从不同的角度拓宽了归化和异化的研究。归化和异化之争已经成为翻译理论的热门话题。对于这样一个带有双重性问题的争论,往往难有最终的结论。争论的双方如果不从根本上调整自己的论证方法,提供充分可信的.证据来支持自己的观点,新一轮的辩论也许将和历史上的直译和意译之争一样,最后只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我们必须清楚翻译过程不仅是把一种语言转换成另一种语言的活动,而且是一种文化交流活动。随着国际全球化,国与国之间的贸易往来,文化交流活动日益频繁。在国与国之间的交流中,翻译活动起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本文将从跨文化的角度,对翻译中的归化和异化现象加以剖析,以说明归化和异化在翻译中的作用。
语言与文化意象
语言(Language)不仅是人类思想感情表达与交流的工具,而且是文化的组成部分,是文化的载体。语言能真切地反映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生态地域、政治经济、物质文化、宗教信仰、风俗习惯等。不同的语言决定了不同民族的不同思维方式,行为方式以及语言表达方式。文化意象(Cultureimage)是“一种文化符号,它具有了相对固定的独特的文化含义,有的还带有丰富的意义,深远的联想,人们只要一提到它们,彼此间立刻心领神会,很容易达到思想沟通。汉语、英语分属两大不同的语系。汉语是象形文字,而英语是一种字母文字。要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语际间进行成功切换,这对翻译工作者来说不是件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