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红在《自由思想研究》一文中庄子在个别篇章里也显示了对艺术和审美的否定,当然庄子对于大美和小美是有区分的,庄子反对的是囿于小成的小美,而对于道性之大美是充分肯定的。通过对庄子的悟道方式的具体分析可以知道,庄子把人从“未悟道”提升到,’,晤道”的方法是直接由道至道,任何折中和迁回的方法是为庄子所不取的,庄子就沉溺在自己的悖论当中只做形而上的努力和思考。该文认为审美处在这样尴尬的境地是有其必要性的,它在个人悟道和奔向自由的途中具有非常重要的方法论意义。
刘红红 、张玉春在《从“逍遥游”到“人境庐”——论庄子思想与传统士人出世隐逸人格在魏晋时代的确立》一文中认为中国传统士人的人格形态具有“入世”和“出世”的二元对立特征,其“出世隐逸的”一元导源于庄子的“逍遥游”思想,确立于魏晋时代。正是魏晋时代特定的社会政治和思想文化环境,为士人“出世隐逸”人格的最终确立提供了内外部条件。从庄子的“逍遥游”到陶渊明的“人境庐”,不仅展现了魏晋士人充满艰辛曲折和悲愤痛苦的心路历程,而且为千百年来中国传统知识分子于世事红尘之外找到了一个身心栖息的家园。孔子研究 20xx 年第 4 期付粉鸽、马得林在《法天贵真:庄子技术观的生命哲学解读》一文中认为庄子哲学具有强烈的生命取向,是关于生命的哲学。其生命哲学以“道”论为中心,以自然生命为本位,以实现自由为最高追求。在生命的观照下,形成了庄子独特的技术观,它以体悟生命为核心理念,以自然与自由的统一为技术追求的最高目标,以“以天合天”为技术活动的基本原则。因此,这种独特的技术观可谓是生命技术观。庄子的此种生命技术观具有重要的现实价值,值得现代人借鉴。《自然辨证法通讯》20xx年第一期葛西强在《论庄子的生命美学思想》一文中论及庄子生命美学的心灵旨归时认为庄子哲学以心灵中的宇宙大化生命境界为参照,他着重阐述以下内容:庄子有关个体感性生命的心灵的内在净化历程(去累、守宗与无己);净化明后所形成的自由而和谐的虚静化心态,以及将这种心态推及贯通于大化宇宙所得到的至高生命体验—天乐境界;在心灵中营构的以庄子生命之道为基础的“道境”,庄子心目中的终极愿望—在“道境”中游心逍遥。
2.自然生命观的本体
胡道静主编的《十家论庄》一书收集了黄国荣的《胡适对的看法和研究》一文,改作者认为胡适对庄子哲学的基本理解和解释是:庄子的人生哲学,只是一个达观主义。这种达观主义的根据,都在他的天道观念。庄子的人生哲学,也只是“依乎天理,因其固然”这八个字。最终,胡适得出结论:“庄子的哲学,总而言之,只是一个出世主义”。
徐克谦在《庄子哲学新探》一书中认为庄子“道论”涵盖西方哲学传统的本体论的意义,但是,庄子的“道论”是借助于“道路”、“途径”、“方法”之类的原初意象来表示的。徐克谦同时认为“安其性命之情”是庄子对“命”的安顿。人生德困惑,在很大程度上就蕴藏在“命”德吊诡与悖论之中。“命”的存在,使人的生命受到限制,感受到不自由。但是,“我”之所以存在,就因为“我”有个“命”,有个独一无二,与众不同的“命”。如果离开这个“命”的独特性,“我”也就不能成其为“我”了,“我”也就死了,没“命”了。
韩林合在《虚己以游世——哲学研究》一书中认为庄子的道实际上就是作为整体的(现实)世界。庄子认为世界整体的道构成了人的本体和命运。但是,只是在人类之初和人生之初,人才是与其同体或同一的。因而也只有这时,人生才不会产生问题,人生才具有意义,社会也才能安定和平。庄子指出了回归于道的唯一途径是安命。所谓“命”指独立于经验主体的意志的作为整体的世界(发生于其内的所有或任何事情)或者说道。
陈绍燕、孙功进在《庄子哲学的批判》一书中认为庄子的人生哲学是以其天道观和认识论为基础的。“安之若命”和“与天为一”是庄子人生哲学的核心。庄子认为人无力胜天、亦不能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