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鼓励学生主动投入学习的过程。我们在培训时釆取了分组讨论的方式。当教师讲解完案例的基本情况后,将全场学员分为4个小组,分别就案例中涉及到的伦理困境、儿童作为弱势群体的特点、儿童临床研宄伦理审査的要点、该事件的伦理问题及假设作为伦理委员会委员应该如何看待该事件作为讨论要点进行讨论,教师及助手也参与到4个小组的讨论中去,给予点拨和指导。然后每个小组选拔出1名代表,陈述该组的观点。最后由教师做总结陈述。这种自由主动的学习模式使所有学员都能参与到学习的过程中,收到了满意的效果。
为了解PBL和CBL教学法在伦理学教学中的实际培训效果,教师在培训过程中应加强与学员的互动沟通,根据学员所遇到的问题进行教学方法的及时调整。在培训结束时制定详细的调查问卷,采取无记名形式,对培训的整个过程、案例的选择、教学的效果及存在的问题进行汇总,同时了解学员的学习态度、伦理判断、伦理知识运用、伦理审查等能力的变化情况。
尽管PBL和CBL教学法各有所长,但实践过程中,却难以绝对剥离,而呈现了相互交融、综合应用的趋势㈦]。我们在伦理学继续教育的培训中也意识到,对于复杂的伦理问题不能只局限应用某一种方法,应根据教学目的、教学内容和学员的基本素质来设计具体教学方法。将传统教育观念与现代教育理念有机融合,综合运用PBL和CBL等多种教学方法,建立多元化教学模式,应是医院伦理学继续教育培训的方向。这不仅有利于年轻医务人员的学习和掌握相关伦理知识,又有利于培养他们在实际工作中自觉运用伦理原则、正确处理伦理困境的思维和实践能力。
医学伦理学与传统文化的关系,是一个特定学科与构成它的观念、思想和理论的社会文化基础的关系。社会或者民族的文化,是在历史演进中逐步形成并不断创造、总结、积累和传承下来的具有自身特质的社会文明成果和民族智慧的结晶,在其发展过程中逐渐形成具有特定认识方式、思维方式、传统习俗、民族心理以及与社会政治、经济、宗教等相适应的文化传统。传统文化作为一种有形和无形的精神、知识乃至物质力量,对社会和民族的进步与发展既具有潜移默化的、旷日持久的影响,也构成了特定的文化基础。医学伦理学是传统的医学文化与伦理文化在不同的社会发展阶段,在认识和解决生命科学与技术进步引发的种种医学伦理问题过程中,在经历了不同形态的演进过程后逐步形成和发展起来的。医学伦理学与社会传统文化有着不可分割的血缘关系,其思想和理论的基因源于传统文化。即使是现代医学伦理学主张从现实的医学伦理问题出发开展研究和建立新的医学伦理公理的情况下,新的认识和新的理论的形成都必然有选择地倾向于甚至可以说有赖于传统文化所提供的认识和思想基础。坚持对传统文化的扬弃与发展,是医学伦理学不断成熟和持续进步的重要原则。
1医学道德观念与生俱来于人类文化
任何民族和国家都有自身的文化传统,这种传统是这些民族和国家在发展进程中不断选择、创造、积累、传承和坚守的结果。作为当代人文学科的医学伦理学,原本的形态只是传统文化中医学道德观念和思想的构成部分,伴随医学的进步和后来整个生命科学和技术的发展,医学道德才从观念和思想形态逐步转化为一种学科形态。医学以及与生俱来的医学道德观念是人类早期文化的重要构成部分,无论东方还是西方,人类对事物的认识都是从对人自身的认识以及对可以触摸到的、自己视野范围内的外部世界的观察开始的,对人自身的初始认识中就包含医学的意义,因为“疾病比人类更古老”[1]2,人类的出现就意味着疾病的相伴相随,对人自身、疾病现象以及两者之间关系的初步认识就是医学的萌芽状态。由于原始人类认识能力和认识水平的局限性,“在人类寻求解除病痛的过程中,最初的方式是来自巫师的实践”2]。巫术医学是一种原始医学文化形态,这种形态的基本特征是通过对一种超自然力量的信奉和崇拜,达到解除病痛、消灾免祸的目的。巫医在采用药物治疗的同时,更注重采用巫术咒语、占卜、妖术的原始宗教方式,这些方式本身就包含了对道德力量和心理方法的巧妙运用。在那个时代,巫术在许多文化中都起着重要的作用,尽管巫术医学是世界各种不同原始医学文化的共同形态,但由于文化起源的不同以及由此产生的文化差异,对后来古代医学道德思想和实践的影响也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