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狩猎与武术
狩猎是当地民族的生活方式之一,要狩猎就要有弓箭和马匹,训马和制箭技术很早就被西北少数民族所掌握。西北各民族早在周代就有训马善骑的习惯。如莫高窟北周第290窟中心柱西坛沿的马夫训马图,就体现了当地民族训马的场面。由于游牧民族的生活习惯,有了马就有了交通工具,方便了行走和运输,也方便了人际交往。骑马成为了人们幼时就要了解和熟练的运动项目。马匹为人们插上了可以飞翔的“翅膀”。武术随之也发展起来。莫高窟西魏第249窟狩猎图就是一幅反映狩猎射箭的武术资料。画面绘制了两个骑马的猎人手持弓箭追赶猎物,一人在马上拉满弓玄,向背后一猛兽射杀;另一人则骑马快速奔跑,追赶黄羊。以上两幅珍贵壁画的资料,不同程度的表现了古代西北民族的训马、射箭、狩猎场面。构成了西北民族马上狩猎的完整过程,体现了西北马上民族的强悍、勇敢、勤骑、善射、好武的民族风格。此外,在西北地区还出土了大小不同的箭锨不计其数。这都证明了武术文化是从西北勤骑善射而来,标明了那时西北独特文化氛围,也可以观察到西北武术形成的深刻痕迹。史书记载:“李波小妹字雍容,寨裙逐马如卷篷,左射右射必叠双。妇女尚如此,男子那可逢!”这也有利的证明了西北武术的存在。
1、2军事与武术
莫高窟第285窟南壁上部的作战图,莫高窟第332窟争舍利战图,莫高窟第217窟的演习图,莫高窟第12窟南壁的作战图,莫高窟第156窟张议潮统军出行图。都表现了武术被军事所用,在军队中武术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上述几幅壁画体现了武术在演习、战斗和行军中的形象。从史料记载可以发现西北是一个战火纷飞的古战场,由于战争的需要武术进人了军事之中,统治者们把军队训练成了武艺超群、战术过硬、纪律严明的杀人“武器”。在战争中成长出来的武术,具有了他独特的风格和技术,渐渐的武术就成为了军队和战争所必备技能。战争成为了武术飞速发展的加速器,由于有了战争这个适合武术“生长的养分”,加上西北民族自身个体的强悍创造出了西北特有的武术风格。所以说战争是哺育武术走向成熟的温床,而在武术中锻铸了搏击与审美的特征。
1、3祭祀与武术
祭祀是自然崇拜和祖先崇拜融为一体的宗教仪式。敦煌的祭礼活动在壁画和画像砖中可窥见到其踪影,敦煌民间的四时八节祭鬼神的风俗自汉唐一直流传至今。在壁画中的民众化迎神赛社与祭礼活动是敦煌人民的一种文化现象,它既有传承性又有民俗传统互相融化的渗透性。香烟缭绕、牲畜陈列、肃穆虔诚的宗教祭坛,以及祭天礼神时粗犷的呼号、激昂的歌乐、优美的舞姿、精彩的角抵与百戏表演、现实功利性的讲经俗唱、百性聚观的热闹场面等,所形成的广泛而绚丽的宗教信仰,随着历史的沿袭和变异,娱神的诸般伎艺逐步实现多层次、多方位的融化汇合。最后也为武术萌发提供了契机。
2、西北武术与中国传统文化的相互影响
2、1传统文化为西北武术的成熟提供了依据
传统文化为西北武术的成熟提供了依据,这对西北武术走向完整—自成体系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从敦煌莫高窟的文化遗产中就充分体现出这一真谛。莫高窟428窟中心方柱后壁下部的“对打图”,表现的是两位身体强壮、精力充沛的武士正在“放对”,这就是西北地区流行的八极拳—“八级对接”。追溯几千年的文化过程中,各个方面都深刻体现出武术的痕迹,及其不断发展的进化过程,壁画中降妖服魔的天王不但表现出了武术的存在,同时也刻画了武者的智慧、力量、健美的武术风格,从中反映了中国传统文化中的诸多内容。
总体来说,敦煌莫高窟的壁画是以儒家文化为核心内容的,同时也包括了道家文化和佛教文化等等,几千年来工匠总是根据不同时期的时代背景和社会形态,进行开窟造像。这也成为西北武术可以追究的依据,从中反映了中国传统文化中的诸多内容。
2、2传统文化中“天人合一”观影响西北武术价值观念系统
产生于实用技术(生产劳动与作战)的武术的最初动作素材,是以实用为衡量价值标准的,其动作设计必须符合实用需求,做到既简捷又具有实效。然而,随着人类的进步,生产方式和作战方式的改变,武术也逐渐演变成具有“活动手足,惯勤肢体”的健身意义的游戏性活动。在武术完成了从功利性向健身性转变之后,其价值观念系统也发生了根本转变。最初的实用价值观念系统已不再适用于新的健身武术的需要。新的健身武术的价值观必须以健身为宗旨。至此,健身武术便顺理成章地得到了传统文化“天人合一”理论的滋养和规范,形成了“动静相生”、“刚柔相济”、“快慢相同”、“内外合一”等既要明细事物对立双方,又要强调对立双方相互依存、相互影响,又相互转化的技术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