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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本例中,作者又是运用了移觉的修辞手法,把嗅觉变异成了视觉。

  上述例子都是艺术语言的突出表现。

  感知觉的变异,有时候却体现为是发话人主体的心理错觉,这种错觉歪曲了客观事实,但却表达了发话人的真情实感。例如: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王勃《送杜少府之任蜀州》)

  此例中,由于王勃与杜少府之间真挚的感情,才会给人以“天涯咫尺”的感觉,这是情感所导致的空间上的错觉,如果二人感情不深,或者是心存芥蒂,那将会是“咫尺天涯”了。

  当发话主体以激荡情感之心感觉世界时,所有的事物都会偏离它本来的样子,而成为一种融合了发话主体的心理情感的“有情事物”和“有情之景”,使自己内心飘忽跳跃、难以用普通言语所表达和描绘出来的心象得以细致入微地表现出来,从而得到宣泄与寻求到知音(太琼娥,2010)。所以说,发话主体的这种对客观事物的认知变异,也是艺术语言学产生的重要心理因素。

  三、发话主体的审美需要

  艺术语言的变异形式和“有意味”组成了艺术语言形式的整体:一方面,它超越了语法,创造了一种新颖的、别致的言语形式;另一方面,它从言语形式中给人以审美的精神特质(太琼娥,2010)。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人都希望自己的语言能够变得优美动人,艺术语言就是以其变异性和独特的意象性给人以美的感受,艺术语言的产生亦是发话主体的审美需要。

  艺术语言是发话主体自由的精神反映活动,它往往是由发话主体的超越来实现的,这种超越,体现出了发话主体的精神世界,并使这种精神活动以一种不常见的语言形式表现出来,让我们的语言变得充满生机和活力,心灵得到升华。比如:

  幸福像花儿一样盛开(《江西日报》11月28日)

  中国对柬埔寨的强力拥抱(《环球时报》11月22日)

  不管是“幸福像花一样盛开”,还是“中国对柬埔寨的强力拥抱”,都是对常规语言的超越,是对语言的一种艺术性改造,“幸福”的“花化”以及“中国”和“柬埔寨”的人化,都体现出精神主题对反映客体的超越,同时给人以一种美的感受,心中充满了暖意。再比如:

  莫高窟“手术中”(《南方周末》10月25日)

  用这样一种“人化”的手法,把莫高窟接受修复这样一件并不具有吸引力的事情变得更为活泼,引起读者的兴趣。艺术语言使这些客体成为有生命的活的形象,具有了生命的活力。正因为如此,艺术语言的情感体验才实现了艺术语言的形象具有诗意的超越性,使日常的世界中分离出意义的世界(太琼娥,2010)。这种艺术语言的创作往往给人以一种精神的鼓舞、美的感受,是发话主体内心世界的呼唤。

  我们发现,艺术语言的产生,是发话主体与客观事物同构心理作用的产物。李泽厚先生认为,欢快愉悦的心情与宽厚柔和的兰叶,激愤强劲的情绪与直硬折角的树节;树木葱茏一片生意的春山与你欢快的情绪;木叶飘零的秋山与你萧瑟的心境;你站在一泻千丈的瀑布前的那种痛快感,你停在潺潺的小溪旁的闲适温情;你观赏暴风雨时获得的气势……这里都有对象与情感相对应的形式感。这种同构,既是发话主体话语审美的基础,也是艺术语言产生的重要心理基础。我们可以从中国古代的诗词中可以看出这一点,古典诗词中所以常用松、竹、梅等形象来表坚贞高洁的品质,是因为松竹梅等都有傲霜斗雪,不畏风寒等特点。此外,古人常用杨柳特别是用折柳来表示离别之情,是因为“柳”和“留”谐音,古人又有折柳送别的习俗。

  总之,语言是打开心灵的窗户,语言运用的心理过程是以认知为基础的。而艺术语言的产生与发话主体的心理、认知、个人情感的抒发等都是密不可分的,它是发话主体情感表达的需要、是发话主体审美的需要,是发话主体认知变异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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