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考曰:“唐将杨袭古固守北庭,无路归朝,今吐蕃、突厥并兵攻之,倘无援助,陷亡必矣。北庭既没,次及于吾,可汗得无虑乎!”忠贞惧,乃命其将颉干迦斯与烈考将兵援北庭。
当然,回纥的救援并没能挽救北庭陷落的命运,杨袭古最后却死于回纥之手,沙陀最终也投降了吐蕃,北庭、沙陀、回纥联合抗蕃失败。
[1]韩国磐《隋唐五代史纲》第411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7年。
[2]陶懋炳《五代史略》第37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年。
[3]揭徐庭云《内迁中原以前的沙陀及其族源》,载《中央民族学院学报》1993年第6期。
[4]《辞源》第三册第1859页,商务印书馆1982年。
[5]《大字典》第713页,湖北辞书出版社、四川辞书出版社1993年。
[6]《新史》卷四《唐庄宗纪论》。
[7]《旧五代史》(以下简称《旧史》)卷一二三《安叔千传》。
[8]《九国志》卷三《安仁义传》。
[9]《旧史》卷六六《康义诚传》。
[10]《九国志》卷二《米志诚传》。
[11]关于汪古部的族源,学界有不同观点,有认为出自达靼(白鸟库吉:《室韦考》,《塞外民族·鞑靼》,见《白鸟库吉全集》第4卷,岩波书店1970年;王国维:《鞑靼考》,载《观堂集林》卷14,上海书店《王国维遗书》第2册);有认为出自突厥(箭内亘:《鞑靼考》,载《蒙古史研究》,刀江书院1930年;樱井益雄:《汪古部族考》,载《东方学报》东京第6册;)。有认为出自党项(小野川秀美:《汪古部の一解释》,载《东洋史研究》第2卷第4号);也有认为出自回鹘(周清澍:《汪古的族源》,载《文史》第十辑,中华书局1980年)。
[12]《新史》卷四《唐庄宗纪论》。
[13]《剑桥中国隋唐史》则明确将沙陀“附于回鹘”确定在八世纪中叶,云:“八世纪初,吐蕃人的攻击把他们(按指沙陀人)向北赶到靠近巴尔喀什湖的地区。八世纪中叶,沙陀臣服于回鹘,并和回鹘一起派遣军队协助唐朝镇压安禄山的叛乱”(中译本第798页)。
[14]《旧书》卷一七下《文宗纪》:大和九年五月辛酉,“太和公主进马射女子七人,沙陀小儿二人。”时大和公主在回鹘可汗牙帐,由此亦可见沙陀与回鹘关系之密切。
[15]如盛昱《阙特勤碑跋》中,疑射脾为处月别部(转引自岑仲勉《西突厥史料补阙及考证》第36页);薛宗正《突厥史》第317页(中国科学出版社1992年):“沙陀。旧史记为‘处月别种’(按应为“西突厥别部处月种”─引者),以濒临大碛得名。然‘别种’并不意味同种,只表明该部一度隶属于处月。阿史那贺鲁叛乱期间,其酋‘射脾俟斤沙陀那速不肯从,高宗以贺鲁所领授之。’”似亦以为射脾为处月“别种”之一部。参见《新疆词典》(新疆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309~310页薛氏所撰《处月》词条。
[16]《中国历史大辞典》隋唐五代史第190页《处月》条,上海辞书出版社1995年,该词条为薛宗正撰。按喀喇汗王朝的起源,国外有“源于处月”的观点,魏良弢认为王族起源于回鹘,但不排除国民中包含多种部族成分,(《关于喀喇汗王朝的起源及其名称》,载《历史研究》1982年第2期)。
[17]《双溪醉隐集》卷二,辽海丛书本。
[18]王钟翰主编《中国史》第527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年。
[19]《西突厥史料补阙及考证》第201页。
[20]《西突厥史料补阙及考证》第36页。
[21]前揭薛宗正《突厥史》第317页。
[22]岑仲勉《隋唐史》下册第547页,中华书局1982年新1版。
[23]《通鉴》卷二三三贞元六年五月。姚汝能《安禄山事迹》卷下云:“(哥舒)翰为副元帅,领河、陇诸蕃部落奴剌、颉跌、朱邪、契苾、浑、蹛林、奚结、沙陀、蓬子、处蜜、吐谷浑、思结等十三部落,督蕃、汉兵二十一万八千人,镇于潼关。”将朱邪与沙陀并列。而据《新书·沙陀传》,“从肃宗平安禄山”的,是沙陀(或朱邪)骨咄支。
[24]《元龟》卷九九七《外臣部·悖慢》。《新书·高宗纪》载其事在永徽二年十二月壬子。
[25]《元龟》卷九八六《外臣部·征讨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