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哲学是从一般的哲学观念出发演绎出艺术概念的相关范畴,然后才结合具体的艺术现象,赋予这些范畴以具体性。”。黑格尔将艺术历史化并以绝对精神的整体眼光来看待这个事件。文学或者艺术都有属于自己的场域.过去这些场域是紧闭在“精英”、“经典”的光环之内,而当今这些场域却有意无意地敞开了,艺术的边界都变得模糊不定。实在的物体变为一个虚拟的符号,而画布上的艺术却开始转化为实物的展出。那些无关于艺术状态的物体被摆在美术馆内,是对古典审美理想的挑战。在现代性的环境中,艺术凭借其过去的内容在一个崭新的、摆脱了野蛮文化的社会中得以生存。艺术欣赏和研究不再为黑格尔的艺术理想而辩护,而是散落为众多具体、纷杂的艺术事件。我们承认在黑格尔的美学体系中,艺术既然不能作为一个完美的终结点成为理念的归宿,那么艺术三个阶段的解体乃至艺术的终结就是一种必然。固然这是黑格尔一个严密的推理。然而,在一个价值观念不断变化的时代,黑格尔的体系思想、逻辑建构是要被解构的。艺术发展是线性还是非线性的?黑格尔对艺术所做的这种线性推理是否是合理的?如果艺术本身即是呈现非线性的发展规律,那么便也无所谓“终结”。我们已经进人这样一个时代:人们试图从这个曾经被综合、被统一的世界中剥离出众多更灵活、更具适应性的经验,以此来应对分崩离析的现代世界,从此我们注重意识的多元取向。在这个注重具体经验的多元化的年代,黑格尔的体系建构、“艺术终结论”所依托的背景在当下显得如此地不合时宜。人们在艺术中生活,呈现不同的心理路径及体验方式,这些不同的生活亦是一个自我认识的过程,没有一个视角可能产生普遍有效的洞察力,而黑格尔所推演的“艺术终结论”只在一个哲学体系框架有效,它的局限使它无法真正面对现代多种经验的冲击和挑战。
四、结语
黑格尔的“艺术终结论”并不宣扬从此艺术要销声匿迹,在不断增加的艺术事件中,艺术并非是孤立或者停滞的,却仍然是动态的、前进的。艺术终结的并非是艺术的历史发展,而是艺术对理念的展现功能丧失了。黑格尔从这样一个假设出发,他认为世界是一个统一体并且只有在和主体的联系中才是可以解释的。美是理念的感性显现,艺术经历了象征型、古典型和浪漫型三个发展阶段后又分别解体而走向终结。在被黑格尔整合的逻辑体系中,理念不能在艺术里找到最后的栖身之处,进而转向宗教和哲学领域寻找归宿。在当今偏重于理智的文化情境中,历史、现实的事件不断改造着艺术的境况。艺术作为一种世界观的投射与特定时代的文化是不可分割的,并处于持续不断的历史变化过程中,仅仅抓住理念来应付个别的艺术事件是不符合现状的。艺术多大程度上还能展现完满的纯粹理念受到质疑,黑格尔的“艺术终结论”在相当程度上已经脱离了现代人认同的视野。
摘要:作为文艺复兴时期兴起的一种独特的歌唱流派,美声唱法拥有完整的科学发声体系,而我国的声乐艺术在发展中则强调美声唱法与民族唱法的有机结合,通过对声音、形式的合理选择,增强声乐艺术的表现力,可见美声唱法对我国声乐艺术的影响。本次研究将着重对美声唱法在中国的起源于发展进行深入分析,探究了美声唱法与中国声乐艺术的异同,并对美声唱法对中国声乐艺术的影响作出了思考,为我国声乐艺术创新发展提供参考.
关键词:美声唱法;中国声乐艺术;异同;影响
作为声乐艺术中极为重要的组成部分,美声唱法最初起源于17世纪的意大利,经过多年的实践发展,美声唱法已经成为一门世界性声乐艺术,对欧洲、乃至全世界的声乐艺术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近年来,我国的声乐艺术得到了卓有成效的发展,美声唱法的传入不仅改变了人们对声乐艺术的认识,而且引起了社会各界尤其是艺术界对民族音乐的反思,因此,对美声唱法对中国声乐艺术影响的研究有着一定的实践意义与社会价值。
1、美声唱法在中国的起源、发展
美声唱法最早于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通过公派国外留学生及国外声乐教师引进传入我国。在美声唱法传入初期,国人对该艺术相对陌生,在声乐教师及各类文化交流教育工作的支持下,美声唱法艺术模式在我国初步形成,这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美声唱法在我国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