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早期“性”之学说
在日常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大家对儒家都再熟悉不过了吧,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儒家早期“性”之学说,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浅谈孟子以前儒家“性”的学说
心性论是的一个重要,我在对《论语》和郭店楚简的再认识过程中,我逐渐认识到儒家一开始就对此有讨论,但只是泛泛而谈,与“天”和“命”交杂在一起。对于孟子以前的“性”的学说的阐述,可以使我们看到儒家学说的过程。
在《论语》中,仅有两处提到“性”的问题:
一、子贡曰:“夫子之文章,可得而闻也,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公冶长》)
二、子曰:“性相近也,习相远也。”(《阳货》)
第一则语录,可以这样说:“老师关于礼乐制度的见解,我们能听到;老师谈论人性和天道的话,我们听不到。”我认为不是因为子罕言利与命与仁(《论语子罕》)要说明这个“夫子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尚要说明第二则语录以及《论语》中相关“命”的。
子曰:“性相近也,习相远也。”这一章朱熹注的好,他说:“此所谓性,兼气质而言者也。气质之性,固有美恶之不同矣。然以其初而言,则皆不甚相远也。但习于善则善,习于恶则恶,于是始相远耳。程子曰:‘此言气质之性。非言性之本也。若言其本,则性即是理,理无不善,孟子之言性善是也。何相近之有哉?’”(《论语集注》)照朱熹所言,这里并不是说明是性善还是性恶,只是说明由于所习不同,环境不同以至于有很大的偏差,这样的说法,皇侃也说过:“性者,人所禀以生也;习者,谓生后有百仪常所行习之事也。人俱天地之气以生,虽复厚薄有殊,而同是禀气,故曰相近也。及至识,若值善友,则相效为善,若逢恶友,则相效为恶,恶善既殊,故曰相远也。”(《论语集释》)苏轼虽然在解释者一则是用了《易传》中的话,但还是说明了一些问题。苏轼用《易传系辞上》曰:“一阴一阳之谓道,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来解释“性”的善恶问题。苏轼认为“成道者性而善继之也”,人成道,做圣人之后,“善”就会随之而来,但是这不是普遍意义上的“性”,这如同万物与阴阳的关系,“性如阴阳,善如万物,万物无非阴阳者,而以万物为阴阳则不可”,这说明一个问题,就是“性”和“善”的关系,特别强调用“善”来代替“性”是不可以的。依据“一阴一阳之谓道,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这个“性”,在人成为圣人之后,体现为“善”。“故阴阳者视之不见,听之不闻,而非无也。”这就是说“性”是无形的,不明显,但不能说没有,而“善”是有形的,同样“恶”也是有形的,这种无形不能为有形所代替。这样苏轼认为孟子的性善论和荀子的性恶论,以及扬雄的性善相混论断,都是不正确地理解孔子语录的产物。苏轼认为,孔子“性相近也,习相远也”,是说“使性可以为之善”的。这样来说,是孟荀二子理解错了孔子的原意,但是发展了孔子的意思,因为在人是性恶还是性善上,孔子并没有讲明白,只是提出了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从这个角度上说,孟子和荀子是发展了孔子的这一学说了。
“夫子之言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也。”这里有个“天道”问题,从此处看来,孔子认为“性”和“天道”都是一0分难缠的问题。“天道”问题在孔子学说中并不是主要的,儒家的主要学说是对、伦理类的问题的探讨,但我们并不能说他们不谈,只是谈的方式不同而已。孔子说:“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季氏》)为什么畏?“获罪于天,无所祷也。”(《8佾》)“噫,天丧予!天丧予!”(《先进》)“吾谁欺,欺天乎?”(《子罕》)“知我者其天乎?”(《宪问》)前几句是他失意时的感慨,后两段是他对自己道德文章的自信。但不管怎样,知我罪我,都是有意识的天做主宰,这样孔子是承认了这个主宰之天的,但是并不排除他可以看到之天的一面,出现这种矛盾也是可以理解的。在“尊天”的同时,也强调尽人事的作用。这种尽人事,是以“仁”为标准的,不出“天命”所出范围的“修己成仁”的。孔子强调知命、安命,他是主张尽人事听天命的。这一大堆的话,只是要说明一个问题,就是孔子所讲的“性”和“命”是有联系的,怎样联系在一起,是孔子主张的尽人事听天命,有句话就是“天命不可违”啊!这样就交杂在一起了。